关于“契丹”这个民族的研究,历来是考古学界的一大难题。契丹族曾经在历史上建立辽朝,传承了九位帝王,国运延续了二百一十八年。鼎盛时期的辽朝疆域广袤,横跨北方,直到其衰落后,契丹的后裔依然不甘消逝,他们向西逃亡,最终在今天的新疆地区建立了西辽深圳股票配资公司,继续延续了九十多年的国运。
虽然辽朝未必能够称得上是一个全国统一的政权,但它绝不是一个不为人知的王朝,直到很久以后,中亚、东欧等地的民族仍然把中国称为“Khitay”,这是契丹的音译。像《天龙八部》中的乔峰,他便是契丹族的一员,传说契丹人个个勇猛善战,身材高大,擅长骑射,在11世纪和12世纪的历史中,曾拥有过巨大的影响力。
然而,令人大跌眼镜的是,尽管契丹族曾经的辉煌历史让他们在古代一度风光无限,但到了近现代,契丹族却几乎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中。在民国时期,当时推崇的“五族共和”并没有契丹,而新中国在划分56个民族时,依然没有将契丹族列入其中。契丹族自有其独特的文化和文字,即使在王朝的末期,学术界推测其人口依然有150万左右,但庞大的契丹族却仿佛人间蒸发,再也无任何踪影,成为学者们无法解答的谜团。
展开剩余80%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,外界普遍认为契丹族可能在某一时期遭遇了集体的灭绝。辽朝曾位于中国北部,处于宋国以南、金国以北的夹缝中。在契丹强盛时,他们对南方宋朝和北方金国都进行了诸多挑衅。与宋朝的最著名事件便是“澶渊之盟”,自公元999年起,辽朝便不断向宋朝边境派兵挑衅。为应对入侵,宋廷派出杨家将等名将出征,但由于宋朝的军制限制,宋军的战斗力始终无法与辽军抗衡。幸运的是,公元1004年,宋军在澶州前线成功射杀了辽国的南京统军使萧挞凛,扭转了局势,尽管如此,宋廷仍然迫于经济压力与辽朝达成了和解。双方签署了澶渊之盟,规定宋朝每年向辽国缴纳大量岁币,换取和平。
然而,这一和解协议却深深伤害了宋朝军民的情感,成为了历史上的一大耻辱。即便对北方的金国,辽朝的欺凌也更为残酷。当时金国尚由松散的女真人部落构成,契丹贵族对女真部落采取了强制性的征收行为,要求他们提供一种珍稀的禽类——海东青,这种飞鹰非常适合捕猎。契丹贵族几乎每人都拥有海东青,辽朝还定期派使者前去收鸟,这些使者不仅大吃大喝,还往往强行霸占女真部落的美女,极大地激怒了女真部落。多年的屠戮和压迫最终使女真部落团结起来,在1115年成立金国,展开对辽的反击。
金国在成立后不久便联合宋朝共同攻打辽朝。此时辽朝已是衰弱不堪,第九代皇帝天祚帝无能,面对强大的女真军队几乎毫无抵抗之力。辽国号称有70万大军,但很快便在金军的进攻下土崩瓦解。与此同时,辽朝内部的阶级矛盾和权力斗争也加速了其灭亡。仅仅十年后,辽朝灭亡,领土被宋朝和金国蚕食殆尽。
根据史书记载,完颜阿骨打对于契丹人怀有极大的仇恨,在击败辽国后,下令对契丹人进行大屠杀,甚至不留活口。屠杀持续了整整一个月,最终甚至蔓延至契丹的王城,使得整个契丹族的痕迹几乎被抹去。此外,完颜阿骨打还下令销毁契丹的文字和文化遗物,彻底清除契丹的历史印记。虽然金国并非每位统治者都如此残暴,但随着金朝长达一百多年的统治,契丹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北方。
金国虽然采取了强硬的手段,然而契丹族并没有完全消亡。一部分契丹人投奔了蒙古。由于当时蒙古和金国关系紧张,契丹人在蒙古的疆域里勉强立足,但不得不放弃自己的文化,融入蒙古社会,成为蒙古人。而随着时光流逝,他们的契丹身份逐渐消失,成为了新一代的蒙古人。
另一部分契丹贵族则选择逃亡至西北,他们拒绝与汉族通婚,选择保持族群的纯洁性。然而,在与其他少数民族的融合过程中,他们也不可避免地逐渐被伊斯兰化。最终,真正的契丹人也因为种族融合而在历史中消失。还有一些契丹人跟随辽朝开国皇帝耶律阿保机的后代,耶律大石,逃往西域,建立了西辽。
尽管辽国在中原吃了败仗,但契丹人依然展现出惊人的战斗力。来到西域后,耶律大石迅速占领了大片领土,建立了一个不亚于中原的强大帝国。西辽在短短几年内征服了高昌回鹘、喀喇汗和花剌子模等国,逐渐扩展疆域,成为一个强大的国家。耶律大石虽然来自契丹贵族,但他从小接受汉文化教育,建立西辽后,甚至将汉语定为官方语言,积极发展文教,使国家富强安定。
西辽的崛起吸引了欧洲的关注,甚至在第二次十字军东征时,十字军士兵们耳闻耶律大石的故事,声势浩大。然而,在1151年的一次人口普查中,西辽并未显示出契丹族的具体人数,但可见契丹人在西辽境内的比例仍然相当可观。
随着耶律大石的去世,西辽开始陷入内部动荡,特别是在1208年与花剌子模的战争后,西辽逐渐丧失了往日的辉煌。1218年,成吉思汗的骑兵进攻西辽,一战即溃,西辽瞬间灭亡。契丹人再一次沦为历史的尘埃,失去了国家和尊严。到了1224年,一支契丹贵族尝试在波斯复国,但最终未能坚持,国家再次灭亡,人民皈依伊斯兰教,契丹族的最后踪迹从此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。
契丹族的传奇命运长久以来吸引了诸多学者的关注,然而,直到1994年,一个来自呼伦贝尔草原的牧民信件才解开了这个谜团。信件来自达斡尔族的敖拉·邱志德,他提到自己族群没有文字,也没有关于来历的传说,这引起了刘凤翥的注意。作为契丹族文化的研究者,刘凤翥迅速意识到,达斡尔族很可能是契丹族的后裔。
经过进一步调查深圳股票配资公司,刘凤翥发现达斡尔族的服饰和习俗中都包含了契丹族的文化特征。他还发现,达斡尔族人喜欢的曲棍球运动,也与契丹人早年的传统相符。通过DNA对比,最终证实达斡尔族人确实是契丹族的直系后代。这个谜团终于在20世纪90年代得以解答,契丹人的后裔仍然以达斡尔族的面貌存在于56个民族的大家庭中。
发布于:天津市新宝策略提示:文章来自网络,不代表本站观点。